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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时代,是我最开心的日子,我无忧无虑地生活着。在我们那里,生长着一种耐盐碱、耐旱、耐寒的树。到现在我都不知道那叫什么树。二十年前我回故乡探亲,那些树就早已经被砍伐光了。现在回忆,那大概是杨树,梧桐之类的树种。因其外形高大、苍劲、雄壮,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,像一个无所不能的神灵,庇护着它脚下的生灵。所以,人们都把它叫作菩提树。- Q" w4 o+ D, b, p- C6 O8 x)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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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爬树是我的特长,我像机灵的金丝猴游荡在树上。每次小伙伴爬树比赛,胜利最终都属于我。然而,有一次我却失手了,摔了下来。暑假的中午,大人们都休息了,小伙伴们也不知去哪了,我转了几圈,感觉百无聊赖,踢着路边的石子往回家走。走着走着,来到了一座公厕旁边。公厕的旁边的那棵大树上,一种不知名的鸟在树枝上跳来窜去,婉转地鸣叫着。我噌噌地窜上树,慢慢接近那只鸟。就在我和鸟之间有2米多远的时候,那只鸟展开翅膀,呼啦啦地飞向天空。真没劲!在树上我呆了一会儿,失望地准备下树,然而我回头往下看的时候,我呆住了。) }3 l& S6 n" {+ ~
% D% @. X2 \* g' E??从树上往下看,正好可以看到男厕的小便池。一个粗壮的中年男子正在小便。 他一只手抓着褪下的裤子,一只手扶着阳物。我第一次看见成年男人的阳物。只见他浓密的阴毛中间,壮硕的阳物直直地挺立着,上面血管突爆,饱满红润的头部就像当时每家每户捣蒜用的大铁锤的前端,似乎让人感受到那种猛烈撞击的力度。一股炙热的尿液从阳物前端的开口处有力地喷射出来,在小便池中溅开。解完后,他用力地甩动阳物,抖干尿液,然后把壮硕的阳物放进内裤。紧身的内裤立刻爆满了,阳物的轮廓凸现出来。他提起裤子,一边扎皮带一边往外走。当他走出公厕,在门口四处看了一下,他又折了进来。刚解完手,怎么又进来了?; ^# z! U2 _2 ~: h) v; R
$ l6 n8 W! i& C% u4 k??我好奇地看着他。只见他又站到了刚才解手的位置,拉开裤链,用手掏出阳物,上下撸动着。他仰起头,闭上眼睛,微微张开嘴,轻轻地呻吟着,好像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感觉。忽然,他的动作越来越猛了,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,同时挺直了身子,阴部用力地往前。他“嗷”地叫了一声,紧闭牙关,手停止了撸动。他的阳物有力地、一挺一挺地抖动着。每抖动一次,阳物的前端都喷出一股乳白色粘稠的液体。喷了6、7次之后,他静静地站着,看着自己还滴着液体的阳物,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表情,说不出是满足还是失落。他拿出洁白的纸巾在阳物上擦拭着。" u8 F, s2 Z4 t: e* H. J
' Q: V6 A g8 b5 \- L# a5 Z??我看得目瞪口呆,忘记了自己在树上,想用手擦额头上的汗水,没有料到脚下一滑,骨碌骨碌地滚下了树,小腿,胳膊,后背等都被粗糙的树皮划伤了。滚落到树下,我顾不得疼痛,爬起来就跑。直到跑了很远很远才停下。后来,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,多次悄悄地爬上了那棵树。但从那以后,我再也没有遇到那样的场景,几乎看到的都是各种年龄的男子匆匆地解手,匆匆地离开。2 n7 H6 F- C" q1 X3 ^0 H. H8 o* J
0 {6 [" M$ @" J/ J??也许就是那偶然的一次,将我人生的航船驶入了另一条航道。我对男人的生殖器官产生了特殊的好感,“壮硕,饱满,勃发”等等之类描述男人生殖器官的词语挥之不去,充斥着我还没有发育成熟的大脑,为我今后的生活深深地埋下了痛苦的高速通道。这次经历可能就是我以后各种荒诞行为的溯源,也是打开我心灵之窗的钥匙。当我们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,有多少偶然可能发生,其中有多少又是必然的呢?假如有来生,我们会怎样选择呢?我不知道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