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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我 16 岁,高一,单纯得如同秋日的晴空,蔚蓝如洗。
# j" j0 G$ R( K$ ^- @二姐在我上学的小镇上开了一家比较大的饭店,为了照顾我,姐姐让我住到她的饭店里面,这样,每天看着客人们你来我往,就在那时候我认识了孟涛。夏日的一天中午,我做了一会儿作业还不到上学时间,就听到姐姐在楼下喊我。2 t; Q# Y" I" J0 [2 j) H
“都高中了,还不自己洗衣服,如果上大学以后怎么办?”; h7 N+ j2 ~9 _2 V# P [9 D" w
在家我最小,什么事都是姐姐们帮我做,当然我就懒那么一点点。
, y0 X& q" _2 t“快自己锻炼一下吧。”姐姐絮叨着。
- S# Q' ?: P0 m9 z" K& p+ ~: _我把自己的脏衣服拿出来按在盆里,到楼下的院里水龙头上洗起来。不一会儿,听到屋里面出来一个人,在与姐姐说话。
+ O, i/ X% T5 {“小兄弟自己洗衣服呢,蛮勤快的嘛。”
! P: ]7 q, U" A6 z" i( G9 v“你可别夸他,第一次。”
9 i2 A7 G( _- s( q" _' ]* y+ o9 x听到他与姐姐搭讪,我回头看了看,只见他高高的个子,方方的脸型,鼻梁高挺,眼睛炯炯,头发乌黑发亮,穿着一身警服,非常精神,英气十足。看来喝了几杯,脸红红的。看到我回头打量他,朝我笑了笑,露出了雪白的牙齿,笑容灿烂得如同正午的阳光。1 k+ o- _# R( q7 w
“不自己洗谁给洗啊。”我回过头来嘟囔着。
+ K- [: I; u$ W |他笑着走过来,看了看盆里的衣服,蹲了下来,伸手把盆里的衣服抓在手里。“你看看,洗衬衫有几个重点部位的,领子有黑道道,袖口也容易脏,还有腋下。”他一边说一边麻利地用手搓着。
& m5 b: |3 n6 k+ Q“小伙子了,自己要注意点儿,在衣着上不能敷衍自己,要不小姑娘会不喜欢的。”+ E3 c' _& X1 a) f+ |
听到他在打趣我,我不禁笑了。4 v: q$ l, M' e7 N+ n8 e! |
“你这么会洗,那你帮我洗吧。”我也是个给秆就爬的主儿。
3 M! g6 a" R1 e6 \- \7 U“孟所长,你可别再帮我们惯他了,让他自己洗就行了,洗什么样就让他穿什么样。”姐姐在一旁笑着说。
" d' i/ \! ~$ ?/ b9 c“哦,你是所长啊,所长也会洗衣服吗?你没结婚吗?你老婆不替你洗吗?”* g2 {7 N# i0 H4 a6 g3 {
“这孩子,怎么这样说话呢。”姐姐笑着数落我。
3 o; K( f2 o+ A7 O' V“呵呵,没关系的。小兄弟怪可爱的。是这样的,我当过七年兵啊,刚转业没几年。在军营里自己不洗谁给洗呢?不光会洗衣服,我还会缝补衣服呢。”他笑着说。
# y1 [1 }1 {* @他麻利地一边给我搓洗着衣服,一边笑着跟我聊着天,听他说着话,我侧头打量着他,恰好他也抬头看我,他明亮的眼睛盛满了晶莹的笑意,坦然地迎对着我的目光,不知道怎么着一下子非常的慌乱。
1 Y3 I( [+ |; Z7 C3 I6 U自从那天过后,每次孟涛过来吃饭的时候,总大声问我在不在家,然后会到我的房间看看我,跟我说几句话。我非常喜欢这个英俊的大哥哥,学习不忙的时候,也经常跑到他的所里去打篮球,打着篮球的时候,不经意的回头朝他的办公室望去时,他必定是站在窗前抱着手臂朝我这边看着。有时候他看我朝他那边看,他举起手朝我挥一挥手示意我过去,打开一听饮料,递给我,让我喝。如果玩累了,我也会自己耍赖皮般地溜进他的办公室,如果没有别人在,我就坐在他对面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,他也必定会站起身,拧一把凉水毛巾,笑着送到我的面前。
: F; k, R( n, m% i s$ `3 d {( a" n, b慢慢地我对他了解得越来越多,知道了他只不过32岁,部队转业也不过三四年时间,现在已经被分派到镇上做派出所所长了,也算是年轻有为了。妻子在乡镇中学教书,朴实且贤惠,可爱的儿子也已经六岁了。
5 K( b& Y9 ^: i! s8 w1 A4 H18岁,高中毕业,我考上了水城的一所大学,不算太好,也不算太坏。眼看报到的时间越来越近,姐姐越来越着急。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单独离开家过,姐姐总是不放心,但她打理酒店非常忙,实在不能去送我。
: }) D9 m+ `" \8 g4 O: _; d6 e在一次吃饭的时候,孟涛有意无意地说:“过几天有可能就不能过来吃饭了。”
2 J2 }! |- L- h7 f; R2 l“怎么了?”姐姐问。
n- X0 e- B! u“这不,过几天我就要到水城出差了。” U0 Q9 V5 F( P& j3 n$ ?2 M
姐姐非常高兴地说:“孟所长,这可太巧了,能不能给你个小尾巴啊。把我弟捎上吧,麻烦你给照看一下,能麻烦你把他送到学校那就更好了,回来一定请你客。”
, b+ \6 K# |' C5 L“这个任务好啊。这样我路上就有人说话解闷了。”
4 ~4 z: {/ N0 w8 N* o+ ?+ {听到这里我也高兴的叫起来。( s# d5 w1 L4 [% }4 D: e
就这样,姐姐就把我托付给了孟涛,一路上,孟涛非常高兴,一个劲地帮我买这个拿那个,在车厢里挤来挤去地打热水,对我照顾得非常好,看着他带着笑忙来忙去的样子,我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,每当想到这个念头,心就怦怦直跳,不敢再看他。
" J$ h! V% ^9 `% a, Q( W4 B. M$ s' ?八九个小时的火车在他的陪伴下很快就过去了。他帮我办完一切入学手续,把我送到宿舍,就要告别的时候,我出去送他,有点依依不舍。他也走得很慢,好像欲言又止的样子。在去火车站的公共汽车上,我们谁也没有说话,甚至互相不再看对方,各自都是心事重重。6 B4 e. G5 \* y* u!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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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火车站,孟涛拉着我的手说:“回去吧,好好学习,我……要走了。”) K, t# m; D( {; [$ u* A# v. d
我把他的手牢牢拉住,半天,嗫嚅般地说:“你走了,要……要是……要是我再想你,怎么办?”8 L+ |5 M$ {; N! ^- Q& q6 A) y& ^# E
他显然没有半点思想准备,但脸上一片惊喜,愣怔地望了我好一会儿:“你……想我吗?”8 q1 W& s' h+ m
既然话都说到这个程度了,心里倒有些坦然了:“嗯,我觉得有点……离不开你了,你今天别走了好吗?”5 o; S8 y" f( k: q4 U1 z3 h
他握着我的手更紧了:“当然了,臭小子,我就是你的亲哥,小兄弟提这么点要求我还能不答应?”( w- q2 m! i) ^( k" ~# c+ ~
“可是,你真的明白我在想什么吗?”8 T1 k4 v0 g7 t5 u8 F
“知道,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想什么,我想什么。”! |. G/ k6 |: B0 H- T
那天晚上,孟涛没有走成,我们在水城的一家旅馆住下了。8 ~3 a- x, ^6 S* R" X
当服务生走后,他关上房门,我们彼此看着对方,他走过来,轻轻拉住我的手,我一时有些手足无措,不知道应该做什么,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5 T L& N7 f- z& O, p" M# Y他的手顺着我的臂上移,最后紧紧地抓住我的肩头,嘴动了动,想说什么,但没有说出来,看得出来,他非常的紧张。+ Q5 ~. p) l+ x
“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,我也不是一个太那样的人,我也不知道……可是……我实在忍不住了。”我好不容易把这句话说完,然后像傻瓜一样抬眼望着他。. j" U; ~9 U( i! E' v0 X
“傻小子,我早就忍不住了。”孟涛扳着我的肩,一下把我拥到怀里,紧紧地抱住我。
8 Q. Q& J! z* q* s7 }, V我的脸紧紧贴在他厚实的胸前,鼻子抵触到他的怀里,他的胸脯上下起伏得厉害,我顿时感到一阵眩晕,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气息冲进鼻孔,感觉自己好像已经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。' w3 O* F! c7 @. Y" O0 M! W! ~
我的手臂穿过他的厚实的腰身,紧紧地拥着他,两人都像要与对方合为一体一般,谁也不愿先放开手。
5 G: {: Z( T B8 ?5 h虽然没有做什么,但我们两人的衣衫均已被汗湿透,犹如刚从水中爬起来一般。浑身火热,体气蒸薰,体香进入对方鼻中,更增加了几分诱惑之意。% J! Z P- g) C! I* ~" K" w
突然间我意识到了什么,脸一下子发烧起来,用力推开他,垂下眼睑,看到自己的裤子顶起了老高,很难为情。孟涛先是一愣,接着便有点忍俊不禁。
* S- w) t7 O/ ~2 b“小傻瓜,有反应了羞什么。”2 z6 ?& E, T: {8 v& v
他重新把我搂进怀里,更加激烈地吻我,一只手轻轻地把我的T恤掀起来,摩裟着我的肌肤,慢慢地顺着我的裤子上方探了进去。我顿时觉得皮肤一紧,一阵电流冲向了脑门,感觉自己已经站不住了……
; d! T: M# R7 w* _4 s9 s, c& v激情与热情,痴狂加疯狂,难以形容那一刻的所有感受。突然间,仿佛所有血液都涌上头顶,全身的肌肉都要僵住了一般,像一把大火燎遍了整个草原,又像一股强电流传遍全身,我大叫一声,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来,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把我击晕。
9 L% ` j1 a$ W6 A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缓了过来,睁开眼睛,看到孟涛裸着半跪在我身边,一双眼睛深邃而透明,带着一种担忧,静静地看着我。
5 X& q0 y3 L ]) P( d7 P“我怎么了?你刚才……我……是晕过去了吗?”
& g& N" V8 e4 _( K“你可把我吓坏了。”他舒了口气,又笑了。“你怎么会反应这样强烈呢?真是个小孩子……你,感觉好吗?”5 e+ R$ ?& z9 ~3 V. w! I
我脸又腾地发烧起来,笑了,回味着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。
_3 w7 B' m2 ]4 {8 j0 G, T那一夜,我躺在他的怀里一直没有合眼,怕一合眼所有的美好都会化为幻影。我嗅着他身上的迷人气息,觉得自己拥有了天下最美好、最珍贵的幸福。: a, U4 w4 v; w L# f; u"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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